刘勋又好气又好笑,就像他觉得刘邈又窝囊又可怜。
其实关于刘邈的许多事情,他都有所耳闻。只是因为有些太过离谱,他都不知道要不要相信。
如今听刘邈和他诉苦,刘勋也是感同身受。
“是啊,那行伍之事自不必说,周瑜与孙文台旧部几乎是铁板一块,连只苍蝇都挤不进去!至于内政,有顾雍那个吴郡顾氏的族人在,更是无从插手!什么三长和均田……他们竟敢整出这样的东西!当真是将朝廷法度视作无物吗?”
刘邈在旁边不断点头:“子台!太对了!知音啊!”
“还有更过分的!每次后将军赏我些什么,都会被他们全部夺去!就比如这次的五百战马,我连根马毛都没见到,就被他们各个武将拿去分了!那什么神驹“快航”我更是见都没见啊!”
刘勋震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可不吗!”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刘邈最近又不上战场,甚至懒得去校场溜达一圈,差点将“快航”这匹千里马养在槽枥之间养废,周瑜见后心疼,就把那马要走了……
刘勋再次拍着桌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刘勋看着刘邈还能淡然的给自己添茶倒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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