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邈好奇道:“难道你们是为了抵御会稽太守王朗吗?”

        “王朗乃是文人,只要不去招惹他,他不会主动出兵,犯不着防范。”

        “这就奇怪了!”

        刘邈道:“吴郡南面就是会稽郡,东面则是大海!不去抵挡王朗,难道是为了抵御东方海上的敌人吗?”

        “我早听说东面海上常有倭人行踪,不成想你兄长白虎和许贡已经是未雨绸缪,这么早就在吴郡提防啊!”

        严舆便是再笨,也听出这话是在揶揄自己兄长,只是碍于刘邈威严,实不敢与刘邈争辩,低着头翻动着桌子上的饭菜,不和刘邈说话。

        刘邈见严舆这样局促,知道不能再逗了,不然真将严舆逗生气就不好了。

        “既然不是防范东海深处的倭人,想必就是在防范我了。”

        刘邈说出这话的时候,严舆身子一抖,连手中的筷子都掉到桌面上,左右环顾,仿佛生怕有刀斧手冲进来将自己碎尸万段!

        可这场面显然没有出现,没有刀斧手,甚至连刘邈身后站着的周泰陈武都没有动静,只有刘邈还在咀嚼蕹菜的脆响。

        “刘扬州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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