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肉干?若是真如此,为何还要去到北方和那些鲜卑人争夺草场?”
“不过我听我爹说以前天下太平的时候,至少我们栾提血脉的族人是可以天天吃肉干的。但是如今大多时候,都是只能吃些干掉的粟米罢了,和现在吃的东西差不了多少。”
刘邈也是有些意外。
“果然,战乱一起,大多人都过的一个球样。”
刘邈摇摇头,挥动手掌,朝着自己大腿内侧快速扇风,以尽快消去红肿。
“明明大家都是日子过不下去才开始打仗的,结果现在越打日子越过不下去,这叫个什么事啊!”
刘邈的抱怨落到周围人的耳中,周围人也是若有所思。
“还能为啥?”
周泰的吃相比刘邈还要狂野。
抓起一大把糒米倒入嘴中,就用那比牲口还要厉害的牙口直接嚼碎,听周泰说好像是这样嘴里能有些香味,不至于淡出个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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