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张松本身就处于中枢的地位,张松完全可以在蜀地混吃等死,不来理睬刘邈,甚至与他兄长张肃一样想尽办法来阻挡自己入蜀。

        但张松显然走上了另外一条相悖的道路。

        “朕认识的子乔,果然都是纯爷们。”

        其他几人一边欣喜于情报的获取,但也对张松的死讯有些哀伤,故此圆桌上的气氛渐渐还是划向了悲伤。

        法正此时更是双手握拳,浑身抖成了筛子。

        那张松家奴说完后,还一个劲的朝着刘邈叩首,将头都磕出了血迹,朝刘邈哭诉道:“贱民也不愿助纣为虐!实在是贱民的家人尚在成都,贱民不得不如此啊!”

        对方重重朝刘邈叩首,可忽然之间却感到自己额头磕到一个柔软的地方,不由错愕抬头。

        一看,却发现是刘邈刚才将脚垫在了下面,而此时刘邈也正在龇牙咧嘴:“你小子,磕的力道还真狠!”

        刘邈拽住对方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可对方就是死活不起。

        刘邈无奈,只能蹲下身,将手伸到对方的咯吱窝,像拔萝卜一样将对方从地上拔起来。

        “自古忠孝两难全,为了家人,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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