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还想再劝,却能感到旁边有人轻轻踩了自己一脚,便不再出声。
等到朝会上议定从海上进攻辽东之事后,沮授才不满的拉住方才暗中制止自己的田丰:“元皓!你今日阻我作甚?以你的智谋,难道看不出来,从海上进攻辽东,完全是死路一条吗?”
田丰自从上次被袁绍囚禁后,性情仿佛大变,再不与袁绍争辩任何事情。
沮授焦急的看向自己的好友:“元皓!历来作战,只有以己之长,击敌之短的道理!而没有以己之短,击敌之长的道理!你且再与我一同面见陛下言明此事!不能让陛下冒险!”
但田丰只是拽住沮授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元皓!”
“不要去了,你难道还看不出陛下的心思?”
田丰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有些浑浊。
“如今陛下,显然是圣心独断,你这样刚直,可想过将来应当如何自处?”
“倘若陛下听取你的,就要从幽州陆路进攻辽东。到时候战事一旦不顺,陛下与百官必然会记恨于你。以为是你陷众人于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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