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此时尽是颓然。
“殿下,可令吴懿族弟吴班前去劝说。”
利剑没有,但是退路却已经寻好。
吴班最终还是收到命令,前往到吴氏的住处。
吴氏如今一身缟素,跪坐于祭奠亡夫的火盆前,黯然看着火盆中的火焰跳动。
腰间草绳衬得身段纤秾合度,不盈一握的楚腰更显孤伶。乌黑长发未戴华饰,仅以一支木簪松松绾作堕马髻,几缕青丝散落颈侧,映得肌肤如新雪凝脂。
一张芙蓉秀面,双颊透出淡淡桃晕,似初绽海棠含露。眉细如远山青烟,弯弯没入云鬓;明眸澄若秋水,睫羽低垂时掩住一泓清辉,抬眼时便是眼波流转,美的不可方物。
就是这张脸,曾被相师评价为“贵不可言”。
那时候,刘焉信了,吴懿信了,便是吴氏自己都信了。
可吴氏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这种方式的“贵不可言”。
她轻轻起身,侧起脸颊,鼻梁似星,鹅颈似月:“刚刚杀害了我的丈夫,现在就要逼着我嫁给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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