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邈摇头:“朕也忘记是谁作的,但是此人的心境怕是与你一般无二。”
“而且此事,和男人女人无关。”
“明明是少数人在享受富贵,却要别人家的男儿替他们作战,却要别人家的女儿替他们受辱。此诗骂的,可不应该是蜀地的寻常男儿。”
刘邈想到当时一身鲜血,被甘宁扛到自己面前的张任。
“至少,朕认识的蜀地男儿,还是颇有血性的!”
直到此时,吴氏才第一次正眼观察起刘邈。
刘邈面容威严,随着这几年的作战,身形也是日渐凝集。即便没有穿着甲胄,只一身便衣,却浑身上下依旧充满力量感。
又想到刘邈方才说的那番话,吴氏终于能够察觉到,刘邈和自己之前遇到的男子终究不一样。
吴氏其实,已经做好了被刘邈斩杀的准备。
毕竟,出嫁的时候,尤其嫁的还是堂堂天子,在嫁衣里面还穿着孝服,早已不是一般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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