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容易!
袁尚此时恨透了清河郡主,见其离开,也没有半点挽留。
等清河郡主离去后,袁尚坐在桌前,正要倒些酒喝,但一看到屋舍的满地狼藉,就愤愤将酒壶甩了出去!
“饮酒误事!从今日起,戒酒!”
袁尚此时心乱如麻,焦虑、恐惧、不耻,全都如细小的蚂蚁一样,从他的身后慢慢爬满整个后背,再撕烂皮肤,钻到骨头里去,又疼又痒!恶心的直打颤!
“殿下!殿下!在吗?”
门外,审荣的声音响起。
袁尚脸上尽是犹豫神色。
一方面,他不希望自己的丑事被人看去。
另一方面,他如今又确实需要与人好好聊聊,好好说说……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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