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洞的眼神好似两个深不见底的窟窿,看到袁尚心头发憷。
“审荣死了。”
“竟,竟有这样的事情?”
袁尚尽量掩饰,但这样的掩饰在看着他从小长大的审配面前,多少有些欲盖弥彰。
不过审配并未过多在意,而是询问了袁尚一个问题——
“近年来刘邈不禁诸子,臣也看过一些不同于经学的说法。”
“孟子就曾言: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
“殿下以为,此言何解?”
袁尚低头,不敢去看审配的眼睛。
“审公今日前来,是考孤学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