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堂兄如今可有官职?”
“堂兄性子愚钝贪玩,不曾考取功名。祖母娇宠,总不过在家做个呼朋唤友的纨绔罢了。”虞梦鸢嘴上说着纨绔,眼神里却全是羡慕。
萧明允看在眼里,打趣说:“看来你的堂兄也是个有趣之人。”
“陛下谬赞了,不过幼时的日子确实无忧无虑。”虞梦鸢的表情短暂落寞,很快又重新欢快起来:“堂兄虽顽劣,但确实认识很多能人异士,祖母家里的胡厨就是他的朋友介绍的。还有一个西域女子,胡旋舞跳得一绝……”
“哦?那的确难得,现在已经少有人会了。爱妃可习得吗?”萧明允也是爱舞乐之人,被虞梦鸢的情绪感染,不自觉地问道,称呼也亲昵起来。
虞梦鸢羞怯一笑:“臣妾不敢隐瞒,确是学过一些,只是舞姿粗鄙,怕污了陛下圣目。”
“无妨,本来也无外人,闺阁玩乐罢了。”萧明允说。
虞梦鸢注意到皇帝语气用词的变化,明朗一笑,大方起身:“那臣妾献丑了,陛下可别笑我。”
虞梦鸢今日的着装很适合跳舞,虽是常服,但轻纱飘带,婉转纷飞,仙气十足。
虞梦鸢本就身材纤长,举手投足间,灵动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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