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卿苏景淮正是家兄,他前段时间出使瓦剌的事情,妹妹知道吧?”丽嫔话有所指地问。

        虞梦鸢有点尴尬地摸了摸耳坠,避重就轻:“确实曾在永安殿外偶遇过令兄。”

        “只是偶遇?”丽嫔装作没看到她尴尬,追问了一句。

        “确是偶遇!”这个虞梦鸢没说谎,不是约好的就是偶遇!

        丽嫔却不说话了,瞄了一眼屋里伺候的宫人。

        虞梦鸢觉得丽嫔似乎有话要说,于是吩咐:“都先下去吧。”

        宫人们依言退下,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丽嫔这才开口:“兄长回京禀明情况后,特意向皇上请了恩典,许他与我在永安殿侧殿会亲。他说此次瓦剌之行其实非常凶险,边军内部出了叛徒,险些让他功亏一篑。那人在边军中经营多年,深受宁夏镇总兵器重,如果不是你提醒,他不可能发现端倪。但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朝廷内外几乎无人察觉这人的异常,你身在后宫,是如何知晓的呢?”

        虞梦鸢没想到丽嫔会如此直愣愣地问出来,这女人还是跟上辈子一样,没有一点心机。

        玩心机的最怕打直球。虞梦鸢有点郁闷,第一次重生改命没经验,当时情况危急,提醒得太明显被怀疑了,啧……

        “是你兄长让你来问我的?”虞梦鸢脑子飞转,嘴上拖延时间。

        这次轮到丽嫔尴尬了:“嗯……兄长只是好奇,想让我了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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