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小进宝参见小主,小主万福金安。”小进宝动作还不是很利索,精神看着却不错。

        “快起来吧,伤好些了?”

        “谢小主关心,好多了,多亏浮光阁的同仁们关照。”小进宝看起来特别持重有礼,像是个稳妥之人。

        “其实你不必急着过来拜见,多休养些时日也无妨。”虞梦鸢宽和地说。

        “谢小主爱护,小主宽厚仁爱,我做奴才的不能不知礼数。小进宝进浮光阁是机缘,但因为这伤还一直没有向小主报备过家世出身,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希望小主别怪罪。”

        虞梦鸢很满意他的恭谨坦诚,自己也就不绕弯子,笑着问:“不打紧,你为救我受伤,就这一点也值得信任。不过我确实很好奇,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何会如此不顾性命地冲出来救我?”

        小进宝听了这话抬起头,一双眸子赤诚地看着她:“小主可能不记得奴才了,但是奴才却不敢忘小主的救命之恩。”

        虞梦鸢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小进宝接着说:“奴才不是京城人士,我来自洛河。奴才十岁时在清河桥头被一群纨绔子弟围攻暴打,没人敢管,是小姐您纵马过来,骂跑了那些人,救了奴才一命,还让书言姐姐给了奴才一包糖糕和几两碎银。靠着这些,奴才才活着走出洛河。”

        “你是,那个小男孩?”虞梦鸢极力在脑海中搜索这段记忆,似乎幼时是曾遇到过一个被欺负得脏兮兮的小孩。只是太久远了,面目已经记不清了。“那你怎么会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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