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是虞梦鸢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女,虽说小姐幼时是调皮了些,但是自从回了夫人身边,就一直保持着世家小姐的端庄严肃,何曾笑得如此猥琐过。

        今日竟还让她们去取这套当初为了给嫁妆添点喜气,才硬塞进去的珊瑚头面。

        这种黄白艳俗之物,小姐别说戴,平常就是看也不会多看的。

        “没有,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虞梦鸢转过头,看着这两个单纯的丫头,心里一片柔软:“之前是我糊涂,连累了你们,从今往后,我们主仆过快乐的日子。”

        书言闻言走上前,把虞梦鸢的头掰正,笑道:“小主别说胡话了,我们能跟着你一直是天大的福分。”

        一边说,一边给她梳妆起来。

        书言年纪大些,平常也总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大姐姐一般的宠溺情绪来,让虞梦鸢很暖心。

        书言手巧,梳妆的手艺一绝,虞梦鸢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明媚鲜活起来,心情也好了很多。

        “呀,原来红色竟这么衬小主!从没见您这么美过!”取衣方回的琴心惊讶地嚷嚷。

        “死丫头,又口无遮拦!”书言嗔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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