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微醺的虞梦鸢已经反应过来了,骨子里的礼仪教育支配着她起身行礼。
“臣妾拜见皇上。”
礼行了,手里的酒壶却是没有放下。
不是虞梦鸢贪杯,实在是她还没从自己悲惨的前世走出来,酒入愁肠人易醉。
萧明允好笑地看着这个醉眼迷离,行礼还攥着酒壶的女子。
虞梦鸢注意到萧明允锁定在酒壶上的视线,懵头懵脑地问:“陛下……要来一杯吗?”
萧明允莫名的心跳加快了一些,虞梦鸢松弛自然的问话是有温度的。
从他登基以后,耳边要么是套路的奉承,要么是暗戳戳的讽刺,要么是冰冷的奏禀,就连母后也……这种有人味的对话,很久没听过了。
萧明允蹲下身子,手指擦掉虞梦鸢嘴角的糕点渣,顺势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阴森:“这是谁教你的招数,让你过来勾引我?你们不是一贯喜欢装得冰清玉洁,贤淑端方吗?怎么,换套路了?”
其实萧明允欺身过来的时候,虞梦鸢就已经有些酒醒了,她不是糊涂人,母亲十几年的训诫在前,伴君如伴虎的危机感是根植在骨子里的。
但是眼前的萧明允似乎和前世不太一样,虞梦鸢敏感地捕捉到了什么,还来不及分辨,只本能地顺着安全的方向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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