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发展的停滞会带来一系列的后遗症，首先便是精气神层面的衰弱。
一个昂扬向上的文明，和一个小确幸的文明存在着精神差距，精气神的衰弱会体现在方方面面，可以偷偷上班摸鱼，可以少做一些功课，没必要压迫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即可，何必在意别人？
而五级文明的公民，普遍是高傲的，内部存在许多进步人士，与“小确幸”精神不兼容，他们一天到晚想着改革，让文明重新走上正道。
于是为了减缓内部矛盾，很多文明会营造出一种“我们正在进步”的气氛，具体表现在各种无关紧要的发明创造越来越多，但真正的关键性发明寥寥无几；新科技的广度越来越大，深度越来越浅。
在这种虚假的泡沫下，进步人士也很难再发动深层次的改革，只能被慢慢磨平棱角。以至于到后来，这一类人越来越少。
于是这个繁荣泡沫越吹越大，钱投资下去了，收获的只是一些没有太大用场的科技——当然了，科技这个东西，是否派的上用场其实也不太好分辨，或许此刻派不上用场，十年之后作为技术储备，能派上用场了呢？
所有人都是利益相关者，又有谁愿意当吹哨人，戳破这个泡沫呢？
“繁荣泡沫，它在人类十八文明也一定是存在的，只是或大或小的问题……就连我也是难以分辨，哪个是泡沫，哪个是真实的进步。”
“所以，还是走出去吧，让大家体验自给自足的生活，培养‘全能者’。”
“哪怕人口分散后，发展的速度会稍微慢一些，也是值得的。”
陆远摇了摇头，从电玩城起身，来到一个空间穿梭站点，这里人山人海，时间有些晚了，城市居民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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