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颢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声音都变得洪亮起来,表情透着一股不可侵犯般的正义。
赵孝骞下意识双手捧头,紫府内的三观又摇晃了,稳住!
“不过骞儿你放心,老夫关爱的女子,她们的官人都是汴京城里的微末小官小吏,此事应与他们无关,就凭他们,还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
赵孝骞看着赵颢的眼神愈发复杂。
离了婚的中年男人真的很可怕,这种人比少年郎更放纵,自由一旦失而复得,会变得比宗教更疯狂。
然后赵孝骞猛地回过神。
跑题了啊大哥。
眼前这桩大麻烦都快砸到头上了,父子俩还在讨论鱼甩籽的风流事,将来被人弄死都是活该。
“父王是当今皇叔,不如进宫向官家陈情,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官家想必能转圜一二吧?”赵孝骞又道。
赵颢苦笑数声,沉默摇头。
显然这条路走不通,赵孝骞不知为何走不通,但隐隐好像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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