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在大理寺,托臣将奏疏送来,官家若有疑问,臣知无不言。”
赵煦嗯了一声,却绝口不提楚王为何在大理寺,大家心照不宣。
“这份奏疏的意思,是建议朕废除旧法,复行新法,这果真是你父亲的意思?”
赵孝骞毫不犹豫点头:“是。”
赵煦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新法之恶,举世皆知,朝野臣民畏之如虎,恨之入骨。”
“且不说尔父是宗亲,不得擅议国政,就算能议,他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提这祸国殃民的新法!”
赵孝骞一惊,随即很快平静下来。
要不是我开了挂,知道历史进程,这会儿真特么被你唬住了。
赵孝骞不慌不忙地道:“臣以为,官家恰好说反了,世间之恶者,旧法最恶,新法反倒是能救我大宋的一剂良方。”
赵煦一怔,道:“子安何出此言?”
“大宋看似繁华,但实已危若累卵,民间大量土地被权贵地主圈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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