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辱不惊,唾面自干。”赵孝骞淡定地道。
赵煦笑赞道:“说得妙!子安果真有如此胸襟?”
“臣没那么大的胸襟,关键是挨骂的是父王,此事与臣无关。”赵孝骞无辜地道。
赵煦一愣,接着开怀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你们,哈哈,你们楚王一脉,当真妙得很,哈哈!”
喘着大气撑在桌上,赵煦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儿,道:“这次楚王无端遭了波折,朕于心不忍,回去后你可去大理寺,接尔父回府。”
说着赵煦盯着他的眼睛,道:“此事揭过了,但没完全过去……”
赵孝骞是聪明人,立马接道:“父王回府后,定会坚持己见,继续上疏,请官家废旧法,复新法。”
赵煦微笑点头,这个答案他很满意,也正是他需要的。
二人互视,眼中的意味不言而明。
确认过眼神,都是在旧党里卧底多年的战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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