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屠夫见这小女子虽穿着男装,但细皮嫩肉,举止间带着一股贵气,猜着她可能是哪个大宅院里偷跑出来玩的小姐,不愿与她正面冲突,以免惹祸上身。
但他仗着这是“家务事”,态度也十分蛮横。
“我打的是自家婆娘,天经地义!干你什么事!”屠夫梗着脖子反驳,非但没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拽着妇人的头发,疼得那妇人又是一阵惨叫。
“这败家娘们儿,嫁过来几年也不下一个蛋,打死也活该!”
樊乐知气得脸色通红,她试图上前拉开屠夫,但那屠夫身强力壮,像座铁塔似的纹丝不动。
她空有正义感,力气却远不及对方,推搡几下反而自己差点摔倒。
“你住手!有话好好说!不准再打她了!”樊乐知急道,却又无可奈何。
那屠夫见这“小公子”拿自己没办法,更加得意,竟像是找到了某种变态的乐趣,故意当着樊乐知的面,一下下地掐拧着妇人。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老子就打她了!这是老子的女人,老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管得着吗?有本事你去报官啊?看官老爷管不管这家务事!”
他越是看到樊乐知气得跳脚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就越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妻子,仿佛这样才能彰显他“男人”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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