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程复他…”樊乐知还是难以将眼前鲜活的叶清晓和那个恐怖的宦官联系在一起。
又有些难以启齿,忌惮地看了一眼冬灵后,俯身在叶清晓耳边悄声道,“他到底是个太监。”
叶清晓更不解了,“太监咋了?”
樊乐知不明白,为什么叶清晓看起来这么无所谓,只想到父亲整日念叨着,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是他平日了太纵着了,才养出自己这副刁蛮脾性,以后找不到如意郎君可怎么办?婆家会不会不喜欢她。
樊乐知只觉得这些话听着很刺耳,她想要辩驳,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可她说不出来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是因为什么。
只是纠结了好半天,呐呐不解道,“女子不是都要正经嫁人,生儿育女,才算完整吗?”
叶清晓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这话到底谁说的?俗话说,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怕不是生过孩子才不完整吧?”
“而且男人如果喜欢完整的人,干嘛不直接娶个已经嫁了人生了孩子的完整女人回去?非要娶个不完整的回去,再把人变完整?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樊乐知听了这话,觉得以往的认知都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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