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县君闻言,脸上顿时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嫌恶,“樊乐知是越发不长进了,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身边拉拢,也不怕失了身份。”

        周围几位贵女纷纷掩嘴低笑起来,看向叶清晓的目光充满了轻蔑与审视。

        安乐县君那边的议论声虽刻意压低,但那鄙夷的目光和时不时飘来的嗤笑声,却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清晰地传递着排斥的信号。

        很快,这种排挤便化为了行动。

        当几位贵女提议众人一同行花令,以这杏林、溪景为题时,组织者自然而然地绕开了叶清晓她们所在的帷帐,仿佛她们不存在一般。

        其他贵女们也心照不宣,无人主动过来邀请。

        樊乐知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刚要发作,却被樊惊鸿按住了手腕。

        樊惊鸿摇了摇头,神色冷然道:“不必与她们置气,再说,你本来也不喜欢吟诗作对,你玩你的射箭骑马,不必理财。”

        说罢,又看向叶清晓,“清晓,你想过去吗?如果你想去,我去和其他人说说,让你加入,除了安乐县君,我在其他人面前还说得上几句话。”

        叶清晓忙不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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