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那几个家属面面向觎,随即更加兴奋地交头接耳起来。
沈知微相信,很快,一个更具冲击力的新流言版本就会以更快的速度席卷整个大院。
军区办公室,风扇吱呀呀地转着,却吹不散房间的闷热和空气中的凝重。
顾砚舟笔直地站在一位神情严肃的首长面前。
“胡闹!”老首长将一份报告摔在桌上,“未婚妻?顾砚舟同志,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不能随便对外宣称这种关系?”
“你的纪律性呢?”
顾砚舟面色不变,沉声道,“首长,当时情况紧急,沈知微同志被人围堵质疑,名誉受到严重侵害,我只是权宜之计,为了保护同志。”
“况且。”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清晰,“我是真心想娶沈知微同志的,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我愿意接受任何处分。”
老首长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好在个人情感问题过多说什么。
,“娶不娶她是你的私事,主要还是因为你插手地方工厂的事务,现在有人就拿这个说事,说你以权谋私,干涉地方正常工作!这是原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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