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旧制服的列车员闻声赶来,也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看了看那人山人海的车厢,无奈的摇摇头便准备走开。
“姑娘,自个儿下次当心点,这人海茫茫的,上哪去找。”
沈知微无力地坐回座位,心头涌上一阵绝望。
这点钱是她来回的路费和这几天的饭钱!没了钱,在这举目无亲的乡下,真成了寸步难行。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回忆那小偷的特征,三角眼,左下巴有颗黑痣,穿着一件不合身的旧工装…
没办法只能死死记住这张脸。
下午,烈日把土路晒得发白。
沈知微拖着疲惫的步伐,深一脚浅一脚终于找到了河西公社的办公室。
果然如母亲所料,村长孙老倔一看到她的介绍信和离婚申请,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就拉得老长。
“离婚?”他耷拉着眼皮,用长满老茧的手指敲着桌子,“沈家丫头,不是我说你,好好的离什么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吵个架就要离,像什么话!我们公社可不开这种坏头!影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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