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办公室一到点就下了锁。
更何况这小地方连招待所都没有。
孙癫子叼着烟卷,眯眼打量站在雨中的沈知微。他朝旁边一个面相憨厚的青年使了个眼色。
那青年立即撑伞上前,语气关切。
"同志,雨这么大,要不先去我家歇歇?我娘最敬重城里来的文化人。"
沈知微瞥见青年指甲缝里的泥垢和磨损的袖口,确实像个老实庄稼人。
眼下也没别的选择。
她故作犹豫地点头,“那就麻烦通知了。”
她心里其实留了个心眼,暗中观察着四周。
这青年走路时总下意识地瞟向孙癫子,虽然掩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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