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国和沈国栋两人都愣了一下。
没想到她想得这么远,只是觉得知微和之前不一样了,以前【表情】张口闭口就是陈卫明,要不就是回来要钱。
但也都配合地点点头,这确实是最坏的打算了。
顾砚舟带着爸妈先安顿,她翻箱倒柜,把家里存的一点现金,粮票,外汇,父亲珍藏的几本科研书籍。
都用一个大箱子整好。
她记得母亲床边的梳妆台前,里面有母亲压箱底的几件陪嫁,前世,她为了讨好陈卫东,哄着母亲把里面最值钱的一个祖传玉镯拿了出来,说是给自己戴。
结果转头就给了陈卫东,让他卖了拿去部队里打点关系。
陈卫东当时还假惺惺地说“委屈你了。”转头就把玉镯戴在李曼的手上。
也是从那时候起,李曼的日子仿佛踩着风火轮,从文工团被调到市歌唱队,陈卫东的副营长的头衔也被去掉,位置扶摇而上。
再后来更是平步青云,而她沈知微带着他们的孩子,日子是越过越差,像是吸干了气运的破布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