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手一顿,惊讶地抬头,“微微,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那都是陈年旧账了……”
“我怀疑,有人想用这件事做文章。”沈知微眼眸锐利,“李曼他们脱身得太蹊跷,我担心下一个目标就是您。”
“我们必须提前准备。”
沈国栋神色凝重起来,沉吟片刻,起身从床底一个老旧的樟木箱底翻出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文件夹。
“都在这里,当时我觉得报废原因有疑点,私下留了底。”
顾砚舟从外头回来,他显然是刚忙完军务回来,额角还带着细汗。
“沈工,知微。”他打招呼,视线自然地落在沈知微身上,看到她额角的细汗,自然地从口袋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过去。
“擦擦。”
沈知微一愣,接过手帕,淡淡的皂角清香传来,脸颊忍不住的微热,“谢谢。”
顾砚舟看向沈国栋手中的文件,了然,“是在准备应对之策?”
她微微点了点头,将她的担忧和父亲保留的底稿简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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