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早已退到安全距离,冷眼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怎么了,陈卫东。”
“不是要让我知道谁才是我男人吗?继续啊。”
陈卫东疼得龇牙咧嘴,话都说不出来,他姿势滑稽再也顾不上什么用强,什么面子的。
沈知微看着面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始清算旧账。
“我肺炎的时候,你连看都没看过我一眼,却在文工团给所有人送夜宵,我妈病重的时候,跪下来求你借我一百块救命,你却和我说钱在你妈那。
“后来,我才知道你把钱拿给李曼买新皮鞋,我在屋里摔倒,你儿子…你和李曼的好儿子,锁了门让我在屋里头活生生的等死。”
“我…没有。”陈卫东的意识有些模糊,想反驳但更猛烈的绞痛袭来,再也憋不住了,“厕所!厕所在哪!”
沈知微指了指走廊的尽头,语气轻飘飘,“只有一间厕所。”
他如同看到救命稻草,踉跄着扑过去,拼命拉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门打不开啊,钥匙呢!钥匙呢!”陈卫东快要崩溃了,声音也因为痛苦而变了调,脸都扭曲得吓人。
“忘了告诉你,那间厕所早就坏了,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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