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是环环相扣的。
“那是因为阁下现在身处在浅层水域中，这里是水元素位面最温和的水域。”老龙龟用自己特有的缓慢语调，心灵传音道，“若是阁下进入的是深水水域或者是冰冻水域，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守着一个水元素之门，他自然是水元素位面专家，对于这里颇为了解。
盖文虚心好学的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只是水元素位面的一部分水域，还有其他不同的水域？究竟如何划分的？比如这个淡水与咸水，如何分离？”
他从来不避讳自己学识不足的地方，崇尚先达者为师的理念，发现不足之处，学习补足即可。
即便是在这些新收的部下面前，也并不掩饰这一点。
而老龙龟为了展现自己的用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阁下可以将这里视为是单一元素组成的物质位面，有一部分法则是适用这里的，有一部分则不适用。
比如重力与时间，大部分地区都与物质位面相同。
但是物质位面的环境界定方式就不适用了，因为这里没有其他元素作为标尺，只能根据法则而定，不同水域的法则便是最好隔离带。
你上一刻或许在浅层水域游动，下一刻你就有可能进入深层水域，游动的方向既有可能是向下，也有可能是平行，甚至有可能是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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