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那香客打了个哆嗦,“藏经阁的门反锁着,窗也关得严实。

        方丈就直挺挺跪在蒲团上,周边插了几十根香烛,烛泪都凝在僧袍上了,黑血从眼睛鼻子里往外渗……啧啧,怕是得罪了什么邪祟。”

        张薇跟着往里走,路过偏殿时,瞥见几个捕快正押着个男人往外走。

        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头发乱蓬蓬的,脸上全是胡茬,却直着脖子大喊。

        “不是我!我没杀方丈!你们不能冤枉好人!”

        “陈默,人证物证都在,你还嘴硬!”领头的刘捕快推了他一把,“有人看见你案发前一晚在藏经阁外徘徊,不是你是谁?”

        “陈默?”张薇心里动了动,这名字她听过,张婶说他是寺里最虔诚的施主,开着个小杂货铺,挣的钱大半都捐给了灵隐寺,连自己儿子生病都没钱买药。

        上个月她来送肉,还见他跪在佛前哭,说求方丈保佑儿子平安,当时慧能方丈还拍着他的肩说心诚则灵。

        “怎么会是陈默?”张薇正纳闷,有人撞了下她的胳膊,顺势抬头。“沈公子………”

        “没想到,又见面了。”沈砚手里捏着本线装书,封面写着洗冤录,目光却在她爹扛的猪肉上。

        张屠夫连忙张口,“沈公子您来查案了,可要揪出凶手,还方丈一个公道!”

        “嗯。”沈砚没多话,抬脚往藏经阁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向张薇。“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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