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6岁刚回君家时,自己的房间早就成了杂物间。

        但全家人都围着心脏病发的君棠月转,无心管自己。

        她便被保姆张姨带到这小院里一起睡觉。

        大冬天,张姨心疼地将她裹进被窝,被气出哭腔:“我们家小姐,也该被捧在手心的啊。”

        “怎么没人记得呢,秦音,君棠音……小音也是君家的小姐呢。”

        可她16岁回家,20岁为君棠月替嫁,等了足足四年,君家也没有一个人想过为她改回原名,迁回户口。

        但她那时候就如魔怔了一般,一心想要得到君家人的认可,拼命为他们付出,最后把自己栽进去,就像个笑话。

        那种执念,反而让她忽略了一直以来对她很好的张姨傅叔一家人。

        即便不是亲人,他们对自己却胜似亲人。

        秦音稳定好情绪,对张姨道:“张姨,都说多少遍了,叫我小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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