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等死的侯英亲眼目睹文哥拿手抓刀,捡回自己一条烂命,瞧着文哥被捅的血肉模糊的左手,侯英张了张嘴,满脸死人白。
“文哥,你学我?”侯英咧嘴,掩住心头沸腾。
浑身是血的张子文身躯摇晃,四肢百骸仿佛被碾碎,脸色白得吓人。
二人彼此相搀,就地而坐。
别说跑路,连站都站不住。
张子文瞥了眼直挺挺倒在血泊中的商礼杰,眼神沉凝,满脸警惕。
“文哥,别怕,江城每年都有上千人失踪。”侯英低哑安抚,浑身有蚂蚁爬,又疼又痒。“薛哥会来善后,他专业的。”
侯英看出文哥这是第一次杀人,难免紧张害怕,尤其是肾上腺素急速下跌后,身体与生理上的双重折磨,会让人崩溃。
张子文仍是安静盯着商礼杰,好似厮杀还没结束。
“文哥…”侯英吃力挪了下屁股,担心道。“你怎么了?”
“我怕他诈尸,突然给你一刀。”张子文紧紧攥着折叠刀,疲惫的脸上,闪着警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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