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炷香燃尽,张雁声才睁开微阖的长眸,缓声问,“安叔,梁玉川那边,给他外甥找替死鬼的事,如何了?”

        亭外,被唤作“安叔”的老人走了进来,摇了摇头:“还不清楚......梁家把东溟省经营的跟铁桶似得,我们的人位置太低,只能查到些皮毛。”

        “他都找过谁?”张雁声又问。

        安叔还是摇头:“这半年来,梁玉川在各种场合放风声、许好处,牵扯的人太多了,几千号人,根本没法盯。”

        张雁声:“他最近见了什么人?”

        安叔:“他是炼神高手,除非宗师,没人能跟踪他。”

        张雁声:“他那个秘书呢,最近有什么动静?”

        安叔:“昨天,范怡芳陪梁玉川去了沐兰别院,那是梁家的地盘,我们的人不敢靠近。不过有人看到,下午东溟武大的沈延川老宗师,乘车从别院方向返回市区。”

        张雁声勾唇冷笑,“教育委员长,见武大校长?呵呵,合情合理...继续盯着吧,我就不信,为了一个外甥,他能这么尽心!”

        安叔低声提醒,“有消息说,那个外甥,很可能是梁玉川跟他大姨子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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