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与亲情友情完全不同。
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
陌生到让他慌乱,让他无措,甚至让他觉得恐惧。
他怕自己会被软化,会被动摇。
他不能动摇。
所以,他逃了。
现在,他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企图把那道纯白的光从脑海里赶出去。
用一身伤痛,来压制心里的乱麻。
可好像......没用......
曾义看着顾谨之脸上阴晴不定,差点没憋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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