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曾义这个“权阉”也跟着撺掇,李薇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半个时辰后,承天门大开。
还不等那些读书人反应过来,便见数以千计,身着崭新鸳鸯战袄的兵士,手持着儿臂粗细的木棍,如同潮水一般,呼啦啦地从宫门内涌出。
他们也不废话,抡圆了棍棒,见人就抽。
也不管打的是不是要害,力气都是下死了的。
棍棒如雨落下,打得那帮养尊处优的读书人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一时间,承天门外,哀嚎声、怒骂声、呵斥声、求饶声响成一片,如同山崩海啸一般。
附近几个街区的居民们,吓得赶忙紧闭门窗,生怕被殃及池鱼。
李薇则带着福满与曾义二人,饶有兴致地站在城楼之上,俯瞰着下方混乱的景象。
蓦地,李薇伸出纤纤玉指,指向人群中一个打得尤其卖力的勇士营校尉,点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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