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眼已被飞溅的碎石打瞎,温热的血流个不停。
右肩上,一根漆黑的触须深深扎入血肉,腹部同样有大片的鲜血蔓延。
可他好像没有痛觉一般,怒吼着,手指一秒钟都未曾离开过双联机炮的扳机。
炮管已然通红,却依旧在有节律地咆哮着,将一枚枚炮弹泼洒向敌人。
哒哒哒......咔哒。
机炮空膛了。
“装弹!”
他用嘶哑的嗓音大喊。
“装弹!”
......
没有人回应,自然也没有人过来装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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