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认识的四阶里,没人能够做到。
顾谨之与曾义对视一眼,随即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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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府邸,废墟之间。
被临时清理出的空地上,曾建国与曾爱家相对而坐,大眼瞪小眼地盯着中间茶几上的观天镜。
从两小时前开始,镜子便有了变化。
到了此时,镜面已显露出银白如月的本色。
只剩下几缕稀薄的的紫黑,还在有气无力地飘荡着,眼看就要彻底消散。
两人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古怪。
“父亲,”曾爱家咂摸一下嘴,眼睛瞪得溜圆,“这位,貌似把自己玩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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