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睡觉。
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又想醒过来。
从无尽的梦魇中脱离出来。
“掐死”那个讨厌声音的主人......
可她的眼皮却像是灌了铅,意志昏沉,动弹不得。
她觉得,她快要疯了......
渐渐地,她妥协了,她好声好气地回答着每一句问话。
“妈妈去世了,我该伤心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飘荡在行道树的光影里。
“我捡了你,就是你老子,你别再问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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