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的甲胄五花八门,有的是从官军身上扒下来的,有的干脆就是兽皮与铁片胡乱缝制而成。
可那股子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桀骜与煞气,却比任何精良的铠甲都更令人心悸。
“嘿,大哥,城里头的官军,怕是已经吓得尿裤子了吧?”
“钻天鹞”张猛咧着大嘴,笑声粗野。
“我看呐,咱们连攻城都不用,把鼓再擂响点,没准儿城墙自个儿就塌了!”
“哈哈哈!”
一片粗野的哄笑声炸开,坡上的气氛变得无比轻松,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一座坚城,而是一桌美食。
彭连虎附和着笑了两声,随即收回视线。
“诸位兄弟。”
他一开口,周遭的笑声便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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