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谨之干脆给他安排了个公职,可他哪是坐班的料子?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到半月就撂了挑子。
没了差事,他便恢复了纨绔本性,整日里勾栏听曲,游戏人间。
结果,“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被李薇推行的“姐姐妹妹站起来”专项治理行动给逮了个正着。
人也被扭送到了新成立的治安机构,接受了长达三个月的批评教育,外加半年的扫街劳改。
出来后,他人也颓了,心气儿也没了。
索性就在这玉带河的桥头上摆了个摊,凭着一张俊脸和三寸不烂之舌,专给那些怀春的大姑娘、小媳妇摸骨算命。
此刻,他正捏着一位年轻妇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指肚在人家手腕上轻轻摩挲,一脸的高深莫测。
那妇人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非但没抽回手,反往前凑了凑。
“仙师,您倒是快说呀,我家那死鬼......他外头到底有没有人啊?”
曾义正要说话,旁边“噗通”一声,有什么东西入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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