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没有任何迟疑,干脆地点了点头。
“好。”
“不心疼?”那声音问。
云生摇头,语气古井无波:“本就是您给的东西,没什么好心疼的。”
“嗯,那便去吧。”声音很干脆的下了逐客令。
然而,云生却没有动,依旧坐在蒲团上。
石台上安静了许久。
那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似乎有些不解。
“怎么,还有事儿?”
云生理了理宽大的袖口,动作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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