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停下,而是迅速穿过小院,走到了办事大厅门口。
收了伞,抖了抖上面的雨水,立在檐下。
接着,她又在老旧的地垫上蹭了蹭运动鞋上的水渍,这才推门进去。
......
大厅里,同样没有人。
只有墙上挂着的几幅泛黄的宣传画,和两排掉漆的长椅。
“有人吗?”她轻声唤了句。
“......”
回应她的,仍是死寂与沉默。
“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