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查，当然还是要查。”
杨思文把玩着宝塔，气质沉静。
“但是，查出来之后，不要轻举妄动。”
他侃侃而谈，思路异常清晰。
“先看他到底是谁。”
“若是来自云家，或者其他世家，那就是自己人，是可以拉拢，可以同化的。”
九天雷神漠然点头，又问，“如果不是呢？”
杨思文的面具后，似乎有一声轻笑。
“如果只是平民，或是哪个不入流的破落户......”
“那就只能怪他自己，无福消受这份机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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