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术表现的好似跟自家御主交心的好从者,麻园彰也根本察觉不到恶意,或者说,他足够钝感,连一见面时对方展露出的清晰杀意都察觉不到。
“愿望?那是什么……”
麻园彰回过头,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奇怪的从者,他一直低着头,在那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中找寻更多的记录。
刘海之下,眼神狂热。
白苍术怔了一下,这一刻,他清晰的从这个自称麻园彰的御主心中感受到了一片漠然。
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没有特别强烈的冲动,只有对于世界各种常识的不理解。
比如,不理解从小到大父母为何一直在争吵、打架;
不理解那些人为什么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不理解那样的父母死掉,那群福利署的人要问自己为什么不哭;
更不理解那家人为什么要在夜里将自己这个陌生人引入家门;
不理解那个烦人的老师,为何要露出一脸关切的表情。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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