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核爆没有用处，还任由他们这般胡来？”
硝子的语气不像是劝阻，更像是已经对一切都不在乎。
夏油杰看着跟在家入硝子身后的李德，对方深陷负面情绪之中，这是一个有用的素材。
“核爆只是对咒灵没有用，但却能唤醒这个国家还存活着的几千万猴子灵魂深处的恐惧。”
“而那种恐惧，很有用。”
夏油杰嘴角带着笑意。
“毕竟，想要与悟那样的敌人战斗，没有那种程度恐惧所催生的咒灵任我差遣的话，我可没有什么信心。”
“五条悟，是最强的。”
夏油杰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模仿着记忆中五条悟的姿态。
但很快，他嘴角的笑容便淡去。
自己终究不是五条悟，无法理解，也无法催生出那般强烈的情绪，那种从骨子里不断逸散出去的自信和傲慢，或许才是五条悟能够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真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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