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桃白白没有接话的意思，教授只好继续开口。
“是【源质】，这个世界里，有【源质】的存在，因此，只有这个世界的龙王血统，有机会勉强满足龙种的需求。”
白苍术终于将目光从混血种身上移开，这个混血种的意志相当坚强，一连用了四管血药，仍旧没有失控变异，白苍术准备将剩下的两管也一次性注入。
他手上动作不停，脸却看向马背上的教授，饶有兴致的询问。
“那个【源质】，跟古神有关，还是外神？”
“或者说……是观测者？”
教授心中一惊，观测者是空间力量体系终极的奥秘，即便是至强者，也不一定知晓，但桃白白很明显，已经接触到了那种层面。
这在某种层面上，能够解释桃白白为何变强的如此迅速。
他点点头。
“不错，【源质】是与观测者有着某种联系的本质，我们相信，本世界之所以如此扭曲，是因为受到多个观测者同时的观测。”
“因此，力量在坍塌过程中，发生了碰撞，【源质】因此掉落于本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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