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钦服从草席上坐起，他私下花了一大笔钱，让这个寨子里的本地人抬着他与白苍术前往附近的庄园。
他轻轻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忽然被自己忘记了，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记忆，感觉有些不对劲。
例如自己记得很清楚，刚来到这里时，是在一个可怕的家伙手下做事，但他却完全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和样子。
又例如，自己知道附近有个庄园，住着支配方圆近百里的各种寨子、匪帮、园区的大老板，但他也记不起对方的身份了。
甚至，连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个庄园，他都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林钦服支支吾吾的向白苍术解释，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没有利用价值而杀掉自己。
但出乎他的意料，这个真正的暴君，只是笑着点头，并没有追究。
白苍术知道，这是空间的认知干扰已经开始生效。
随着一名轮回者死去，与他相关的一切【信息】都被空间夺走、没收，仿佛是当作某种资源一般去调度、去消耗。
表现出来的结果，就是随着与该轮回者关系的密切程度，所有普通人逐渐忘却对方的存在，脑海中相关的事情会变得模糊，无法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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