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中花站在丈夫身后,看着一直穿着那套重铠的丈夫,眼神迷茫。
她感觉自己老实憨厚的丈夫,仿佛从木叶逃出来之后就变了一个人,对方甚至到现在,都没有问问镇子里的大家怎么样了,也没有问问邻居家的几人安全不安全,也没有……问问自己害不害怕。
她对着平中实伸出手,丈夫明明站在自己身前,但却感觉两人隔得很远。
平中实眼中金色的圆环愈发凝实,他发现自己面对曾经朝思暮想的妻子,并没有那么激动,或者说,他的心,已经被一些更远大的东西填满。
平中实转过头,与妻子四目相对,眼神变得平静,那金色的光泽将平中花刺痛。
平中实道
“我很好,花,我只是……”
他尽量不将目光看向那混乱的王都,平中实不愿意将桃白白昨夜那疯狂的“暴政”称为仁善。
那是一种没有任何限制的肆意妄为,任由所有人都不受限制的提出自己的需求,然后桃白白用纯粹的暴力替其实现。
在这种暴力的引诱下,他发现大多数人骨子里渴求的,都是暴力,不管是财富,还是仇恨,是美色还是权力,一切都根植于对其他人的暴力。
“我只是,希望这个世界能变得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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