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那双纯净的白眼直视着面具。"面麻大人,您觉得……分家的命运,只能靠这种方法改变吗?"
鸣人直起身,黑袍在晨风中轻轻摆动。"不。"他的回答干脆而坚决,"用死亡来改变命运,太悲惨了。"
宁次屏住呼吸,静静聆听着。
"我认为,这世上不存在无法扭转的不幸——只要当事者拥有足够的力量,就能改变一切。"
晨风拂过庭院,树叶沙沙作响。
"说到底,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木叶惧怕云隐挑起战争,日向无法违抗木叶的命令,而作为分家的日差——更无法反抗宗家的决定。"
宁次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但是,你父亲的命运,我改变了。"他伸出手,轻轻按在宁次头顶。
"道理很简单——木叶惧怕的云隐,惧怕我,而木叶,同样惧怕我。因为我比他们都要强,仅此而已。"
"比任何人都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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