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事情，忘了和你们说。”
“在确定江然是人格分裂症之后，我老师私下告诉我要小心一点。”
“那就是他在当年给那位病人治病的时候，发现，和他一直接触的其实是次人格冒充的主人格，目的就是利用我老师的治疗杀掉主人格，取而代之。”
“所以，他让我一定要反复确认，我接触的到底是不是主人格。”
“千万不要造就出一个次人格成为主人格的事故出来。”
“这等于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其他医生听完后，一个个纷纷倒吸冷气，神情无比严肃认真，甚至还带着些惊惧。
……
江然这次看病比上回看病，用时短。
所以回来公寓就早。
上午11点就返回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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