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刷刷看向林凡。
林凡则是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上前打量着阮师的血妖符，仔细端详半天后，长叹一声道：“阮师终究是老师，我不如阮师，远甚。”
看到林凡如此样子，有的弟子冷眼旁观，有的弟子则是讥笑连连，几乎都是在看小丑一般，没有一个弟子出言安慰。
之前，整个血魂峰都将林凡这位仅存硕果的血符师当成宝，可如今和阮师相比，林师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无论是符箓数量还是质量，都不如阮师的十分之一。
……
近几日，符箓阁的气氛也变得有些不对。
韩若佳和沐落城都对林凡爱答不理起来。
之前二人对林凡心里不爽，可表面还是恭敬无比，可如今却也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林凡正在默默抄录着符文图案，却听见沐落城忽然开口道：“我原以为咱们老师有多厉害呢，结果和阮师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啊。”
“师姐，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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